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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可能不了解的花器家

  • 日期:2016-06-30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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摘要:张宏采访内容

张宏采访内容

采访:张老师您好!

张宏:你好!

采访:你好,我是淘壶人的小惠,非常荣幸本次能采访您, 然后我这边有几个问题,壶友们对您想了解的,您的作品都是以花器为主,那您当初是因为什么样的一个机缘,和花器结缘的?

张宏:我早先一开始,从学校出来,其实我学的是做壶,大概学了有两三个月吧,然后就因缘巧合进了我老师(李游宇)他在宜兴的一个实践基地。因为他上海那边是一个设计总部,然后,那时候我是在洋渚的紫砂工艺五厂,在厂里大概待了两三个月,之后跟我老师去了上海,然后就在他身边从事类似于他助理的性质,因为做雕塑成型需要打样什么的,然后我就帮他一个辅助的作用,大概在上海待了三年。后来因为家在这里,就又回来了。回来了之后,因为宜兴的话紫砂壶还是主流,那我早期学习的是雕塑,那对于花器的理解,可能说比一般人感悟的要深。

刚回来的时候,还做了一点杂项类,再到后来开始接触到供春类的东西,然后在慢慢,慢慢的,将自己所学到的完整的用到了紫砂壶上,这样子结合了,因为对做雕塑的来说,他对花器的理解比平时做素器的理解更深一点,包括对线条的理解,跟体积的理解,他会更有优势。

采访:老师本身是学习雕塑的?

张宏:对

采访:我认为,雕塑和花器还是比较接近的

张宏:其实我觉得,花器就是雕塑在壶上面的体现,因为一件花器在做雕塑的眼里,他可能觉得就是一件雕塑品,因为他用另外一种手法体现了壶的表现形式,包括从明代陈仲美开始,包括后来的陈鸣远,其实你可以从他们的壶上看到雕塑的表现,包括他那个天际樽啊之类的。其实我觉得倒觉得最后他还是归根结底一句话,不管是雕塑还是平常的素器紫砂壶,它都是一种美的体现。假如说能把那个雕塑跟紫砂壶更精美的融合到一起,那也是说是一种表现出来的东西,我相信可能会更受大家喜欢,这也是我当初做花器的初衷。

采访:那其实我们也看见了,本身是有一定的功底和沉淀得,所以您做的花器,有自己的想法和感觉,这也是我们淘壶人的壶友都喜欢您花器的原因。

张宏:谢谢

采访:您的作品都是孤品,您是怎么定义孤品这两个字的?

张宏:这得从我的成型工艺跟对每件作品主题的理解说起,因为我做东西的话,一般成型的话每次是只做一件,这怎么说,可能有些人做传统器型的,他会做一次起两个身筒、三个身筒,而我都是每次只做一件,而且题材的话,因为题材基本上是一个,比如福禄寿啊,他那个题材只有那么多,那每次制做的话,会对题材有个不同的阐述,那因为每次成型不一样。就只做一个的话,那第二次做对于题材的理解,又会有另外一种想法,包括甚至于壶型的成型,嘴把的搭配跟钮的安排,跟壶身上面花器的布局,都会不同的理解,。那这样子做起来,你就是一个题材,两样东西出来的也是不一样,而且我会特意同一个题材这把做完了,还是那个题材在做一把,那我就会隔一段时间在做。这样子的话,出来的作品势必导致于每一件东西都是不一样的,再加上我的每一件东西都是纯手工制的,包括上面的花枝干钮,上面的小动物。这样子说起来,可以说是每一件东西都是孤品。

采访:前面您也说了,您的作品不会说有一模一样的,那如果是您的一位壶友或者是非常喜爱您的一位粉丝,他想要找您定做一把一模一样的壶,您会考虑吗?

张宏:如果是这样子,壶友通过你们沟通的,或是别的壶友会跟我直接沟通这样的问题,我就会很明确的跟他说,你要做两件完全一模一样的,那不好意思不可能。可能说我坚持的,或者是从我的制作方法,包括我贯彻的理念,都不允许我做两件一模一样的东西。题材可以重复,假如说他是奔着题材去的话,形大致不差也还可以,但是我会有一定的改变。一个是上面整体的花器的布局,包括上面小动物的变化,再加嘴把的搭配,那其实说句良心话,出来的东西就是另外一件别的东西了,那至于藏家玩家是不是能够接受,那就是他需要考虑的了,因为其实我觉得他也没有必要再去找一把完全一模一样的东西,因为一模一样的东西,在我的理念中,除了模具壶,就是我们传统的素器话,还是可以从细节中去辨别,他的那个气度、气势,一定是会有差距的,所以说你碰到一个吹毛求疵的客人的话,这会是一件很头疼的事情。打比方讲,我原先也碰到过那种情况,当初没理解的那么透彻,然后到壶做出来了,那位客人说,你怎么跟我说的不是一样的,说跟我的要求不一样的,然后我很明白的回答一句话,不好意思这是我的错,因为我原先没有和您好好沟通过,那咱们下次有机会再合作。很简单,确实是这样子,因为有些东西,你自己需要坚持的,还是必须要坚持,我既然说坚持了那么多年了,我也没必要。有的时候还会碰到一些壶友,我出你一个高价或者是怎么样。那好像不是说我追求的东西。你要是那样子的话,我还用得着那么多年坚持下去吗?

采访:那其实,本身的话一个孤品首先不定义它会不会有一模一样的东西,但是一件作品它仅此一把,升值空间难说,它其实也是更大一些的对吧?

张宏:从作为对藏家负责任的态度来说,我是这么理解的。

采访:您的作品花器都是全手工完成的,所以壶友想知道,您平时做一把全手工的花器,它的难度在哪?

张宏:首先我非常感谢壶友的理解,因为花器只有我做的人我自己知道。就像我们前面的筋囊器,包括鱼化龙这些题材,壶友看到的是一件完整的东西,那关键他没有看到的是这件东西到完整之前的东西,可以这么说每一件作品从初次尝试到这件东西成熟,里面会有多少废器率跟破损率、损坏率,对于我来说这是一个很大的问题,因为有些成型工艺方法不一样,他对泥性的掌握还需要有一个过程,并不是说所有的泥料都适合这一款壶型。其实在对我做之前会有一定理解,但是理解跟现实会有偏差,一到有偏差破损率就出来了。比如说上面的枝干钮这一类的,哪怕有哪一点不对的话,我们看到这是完整的,那没看到的是断掉的,那对于我来说那就是废品,这是不可修复的,那就是说前功尽弃,全都是白做的。所以我会跟我女儿说做壶,她觉得做壶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,其实做壶是很苦的事情,别人看到永远是这把壶多少钱,那把壶漂亮,但是漂亮后面或者是价格后面他一定是有付出的,我虽然说我有而是多年的制壶经验,应该严格说起来对花器的掌控比一般人,这点无可厚非我会好一点。但是我不敢保证说后面的东西会没有废品率,废品或者是出来的烧坏了的,我不敢保证。每一件东西进窑的时候,我都是心惊胆战的,东西做出来不是问题,进完窑之后,然后等到开窑的那段时间,我都是心惊胆战的,就怕出来哪出问题,所以说难度也体现在这里。

采访:张老师,这把大圣归来,是您今年最新的一件作品,名字也挺有意思的,你可以跟我讲解一下这把壶的一个由来吗?或者你创新它的一个理念。

张宏:这把大圣归来,可能说一般人都会误以为大圣是这面的一个小猴。其实这把壶,我最早是想做的是一个寿桃的题材,然后下面都是素的,身筒上都是素的,把上趴一小猴,采猴摘桃、献桃的意思。那后来,正好那段时间正好是我看到我们有部电影是大圣归来,我是刚刚看到,所以我想的是那个盖面的话,做素的话会太单薄了,我想怎么把他处理。因为桃树它还是有树桩的题材,那我就想把猴脸整个简化,简约一下概括一下,用那种树桩的表现形式,线条表现出来。它整个面整个这样子看就是完整的一个猴脸。包括它还有另外一种寓意,你们没有注意到看是一个太极纹,它里面还有一个太极,它那个线会勾出一个太极出来。所以说其实有些时候,我想壶友的话可能看待这把壶怎么这么简单,其实有的时候我会说你们还得慢慢去发觉。就是说咱们淘壶人推广的也得发觉,既然说它的一个作者,他一定有他的主题在里面,你就不会很单一的,可能素器的话会很直观,那花器一定会有它的寓意在,而且大圣归来,打比方讲,今年是猴年,然后一大一小两个猴,那又是一个带情趣的东西,我们可以说是母子猴或者父子猴都可以,带一个很浓重的生活气息。所以说我想跟壶友表达的是还是得慢慢去发觉,让你们去发觉。今天正好有这么个机会,我还能跟你们说两声说点我的思想,但是有的时候确实是这种机会真不容易。

采访:您参加了最新一届全手工大赛,获得了一个二等奖的殊荣,您能跟我们谈一下过程吗?

张宏:殊荣不敢当,然后去参加那个比赛,也可以说是阴差阳错,早先呢有一个台湾的壶友,委托一个朋友过来问我一个问题。他说我总觉得你的东西不是全手工的,我那朋友也问他,你为什么认为他东西不是全手工的?人家做了那么多年全手工的东西,他说我不相信,可能说也是他对我的夸奖,他说这么复杂这么精致的东西,你还是用全手工把它做出来。那我跟我那朋友说,这是一个无解的问题。要么你拍一段我现场制作的视频过去,要不你就干脆让他过来一趟,他说好像也不大现实,他说我立马就得走。

那后来我去职办弄职称的东西,材料什么的。然后下面正好他发了一个通知全手工比赛,当时我一想这的确是一个很好的机会,而且我正好做了一件东西我还不用特意去解释,那相对来说这是一个比较公正的平台。至于奖项这东西,我是这么理解的,得之我幸,失之我命, 那有个二等奖多多少少也有个安慰了,人得学会满足。你的东西在评委眼里还有欠缺的地方,那我下次改正在继续学习,这也就是我参加这次比赛的一个起因。

所以说初衷确实有,当做是跟壶友的一个汇报,但是其实,按照我的道理来讲,我今天不是做了二十多年了, 怎么还会有人问对于我来说是简单的问题,但是回头也体现出了,可能我平时和壶友交流的比较少,沟通的比较少。今天也非常感谢你们提供这么一个机会,跟壶友交流一下,谢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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